只一战,定然可以维护我大乾山河数十年之安稳。
打来的安稳才是真的安稳。
若是时时刻刻都要受到大明的恫吓,那叫安稳吗?
那叫苟且偷生!”
阿嗣重重的拍在案牍上,“你们常用祖父和父皇来教育我,祖父当初推翻北周,谁能说一定成功?
父皇当初可想到自己能成为天可汗?
那时候大乾积弱,内忧外患,现在如何?
大乾差的只是武器,难道连血性都没有了吗?”
他双目赤红,从龙椅上走下来,质问余伯施,“朕错了吗?大乾的内政何须他国干涉?
这不是霸权是什么?
朕唯一的错误,就是娶了秦双双,若不娶秦双双, 便不会给大明发作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