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斯先是一愣,旋即反应过来,紧拧着眉,大步上前一把将沈禾鱼捞在怀里,等抱住她的时候,才忽然发现她的身上滚烫得厉害。
他眉头皱的更深,伸手去摸她额头,也是烫得厉害,再看她满面的红晕,意识到了什么。
他将她打横抱起,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,抱着她迅速离开。
两人一出来时,便引得周遭许多同事的瞩目。
裴宴斯一路送沈禾鱼去了医院。
不久后,医生诊断完毕给她打上了点滴,准备离开前对裴宴斯道:“她是身体上有伤,那方面的事情节制一点,她有点承受不住,出现了撕裂,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,天气又炎热,很容易发发炎高烧。”
“猜得不错的话,她应该昨晚就晕过了吧。家属要重视,不能只顾着自己……”
医生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黑,不敢再说,只说了一点儿注意事项,又留下两盒药膏嘱咐他按时给沈禾鱼上药后便离开了。
医生走后,裴宴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两盒药,又看了看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禾鱼。
想起昨夜她的确是早就晕过去了……
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只有点儿疼疼的,这种疼并不明显,可是存在感极其强烈,让他心烦意乱,无法精心去做别的事,只能默默守在病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