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她一时都看得有些晃神,这世上怎会有这么相似的人呢?
裴宴斯显然对此很受用,他笑了笑,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耳垂。
“当然好看。”
白笙儿闻声,脸色瞬间就红了个透。像是因为被他摸着耳朵很痒一样,忙不迭躲着往他怀里缩,“这里好痒,别碰啦。”
裴宴斯微笑道:“这里很敏感?”
白笙儿的脸更红了。
看着她这副模样,他眼中神情更为柔和。
沈禾鱼视若无睹的别开头,状似没有任何异常,可心里早已难受得溃不成军。
她日日夜夜的枕边人,在她面前这样搂抱一个女人,她怎么可能平静。
好在电梯终于到了楼层。
她是一秒也不想再这里待下去,脚步飞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