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沈禾鱼身侧,看着镜子里的她,她穿了一套冬日的礼服,外面披了一件毛披衫,将她本就良好的身材,衬托得淋漓尽致。
她的细腰不禁盈盈一握,裴宴斯站在她的身后,伸出手去,虚无地搂住了她的腰,他低下头,促进了沈禾鱼的耳畔,沉着嗓子道:“很美。”
别人说很美的时候,或多或少带了些色彩的意味。往往沈禾鱼听见时,总觉得浑身不爽,但裴宴斯却能够将这两个字说出别的味道。
他就是单纯地夸奖,不带任何龌龊的色彩,这会让她感到舒服。
她从镜子里跟他对视,说:“衣柜里的那些衣裳,都是你准备的,亲自吗?”
“怎么,”裴宴斯说:“你不喜欢?”
两人从镜子里对视,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情绪。沈禾鱼有些不愿意,而裴宴斯乐在其中。
“不是,”沈禾鱼说:“没什么。”
裴宴斯点头应了一声,也不再多说什么。这种小事,他向来不屑于跟沈禾鱼争论。何况他买来的衣裳,为她准备的东西,她如果不喜欢,随意都可以丢弃。
,大不了在她丢了之后,他又添上而已。
裴宴斯主动拉着沈禾鱼的手,往老宅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