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也不用招呼,韩垂钧径直入座,接过黎渊递来的碗筷,又看了一眼黎林:
“中下根骨,学过几天庄稼把式?”
“回,回前辈,学过几手拳法,打熬力气,不算,不算武功。”
黎林更紧张了。
“父母早夭,背着一身债将幼弟养大,殊为不易啊。”
韩垂钧吃东西很慢,每一口都要细嚼慢咽,不过些粗茶淡饭,却吃的颇为香甜。
黎渊在身旁伺候,他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黎林聊着天。
他语气温和,说话随意,没几句,黎林也放松下来,恢复了话痨的本性,说的黎渊眼皮都有些抽搐。
“也算是苦尽甘来了。”
韩垂钧笑笑与他碰杯,又问起:
“柴帮散了,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柴帮没了,也不耽误打柴啊!”
黎林喝了两杯,面上泛红:“老三你怎么了,眼不舒服?”
“咳咳~”
黎渊被呛的有些咳嗽。
“二哥这么憨直,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滑头来?”
瞪了一眼黎渊,韩垂钧直摇头:“高柳县几万户人家,柴帮的买卖可不小,你二哥未必当的了这個帮主……”
“啊,柴帮?”
黎林反应过来,连连摆手:“我可当不了帮主……”
这一吓,黎林差点都醒酒了。